韦伯·查佩尔的《理查德·霍华德肖像》

我在我的脑海里，理查德·霍华德的名字总是和一个14英尺高的梯子联系在一起。几年前，我请本杂志的首席摄影师理查德为学生们在草履虫池塘附近建造的迷宫拍了几张照片。当然，他认为最好的视角是从一定的高度，他打电话问我是否有一个高梯子可以向学院借。

在我们20年的工作关系中，我立即拒绝了。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有一次我看到理查德和他的相机在教堂里摇摇晃晃的梯子上摇摆时，有一种让我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没有这幅画值得一翻，理查德。我说。他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点击。)但也因为这些年来，我曾问学院是否可以借一个采樱桃机给他，是否可以让他上一些建筑物的最高屋顶。不，不，再说一遍，不，这是为卫尔斯理处理责任的人说的话。没有惊喜。

然而，这并没有阻止理查德。他竟然出现在迷宫拍摄现场租来的14英尺高。我故意决定不看了。

理查德在为杂志和学院服务了20年后于上月退休，如果有一件事是值得了解的，那就是他会为得到一个好镜头而做任何事。我曾见过他在学院路上仰卧着，女校友队伍无情地向他涌来，他的快门呼呼地响着。他爬过栏杆，涉水进入寒冷的瓦班湖，与特勤局特工交上了朋友，不远万里为我们拍照，其中有一次是在卡特里娜飓风刚刚过后，去受灾严重的新奥尔良拍摄女校友。

关于理查德的另一件事——正如你将从他的卫尔斯理照片回顾展中看到的——是他可以被指望去捕捉这所学校的永恒时刻。他有一种本领，能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无论是看到一个容光焕发的毕业生挥舞着她的文凭，还是看到一个紧张的大三学生在奥尔布赖特学院(Albright Institute)向国务卿女士做报告。他喜欢拍摄女校友成就奖获得者和大学校长的肖像，并与他们聊天。多年来，他在卫尔斯理度过了巨大的悲伤和庆祝的时刻。2001年9月11日之后的几天里，他拍摄的66届校长戴安娜·查普曼·沃尔什(Diana Chapman Walsh)在鲜花星期天(Flower Sunday)安慰一名学生的照片，至今仍让我哽咽(见上面的幻灯片)。2016年大选之夜，他在田间屋拍摄的一些校友和学生泪流满面的照片也是如此。

当我们从数千张韦尔斯理的照片中挑选这次回顾展时，我被理查德捕捉这所学校及其人民的心灵和灵魂的方式所打动。在这些照片中，有一种情感在闪耀——对卫尔斯理的校友、学生、教师和工作人员，以及它的景观和建筑的巨大温暖。这种情感让他捕捉到了Saint-Exupéry所说的“肉眼看不见的本质”。通过他的镜头，98岁的校友的脸和学生的一样美丽。

事实上，除了这个阶梯之外，理查德还有许多让我永远联想到的东西:远见、幽默感、勇气、关爱和快乐。我们都应该很幸运，能像他在工作中得到的那样，从我们的工作中得到乐趣。我们怀着无限的感激和爱意送他去他的退休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