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国人发现彼此之间的联系如此困难,以至于美国卫生部长维维克·默蒂警告说“孤独的流行”时,我们都可以从59岁的玛德琳·科贝尔·奥尔布赖特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她在友谊方面的天赋是巨大的。
今年4月,我有幸参加了她在华盛顿国家大教堂举行的葬礼,与她一同参加葬礼的还有66届的艾莫丽塔·戴安娜·查普曼·沃尔什校长,以及50多名哀悼她的韦尔斯利1959届毕业生,对他们来说,她只是他们的“麦蒂”。希拉里·罗德姆·克林顿(Hillary Rodham Clinton)在69年称她为“无可否认的道德明确性”,但也因为她如此热爱生活,在她身边是如此快乐。
歌颂她的人们讲述了一个又一个故事,讲述了玛德琳富有感染力的幽默感:在联合国安理会会议上教博茨瓦纳外交部长跳“马卡雷纳”舞。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次官方活动中,他被发现在舞厅里跳着比尔·克林顿总统所说的“卑鄙的探戈”。戴上蜗牛别针是为了在中东进展太慢时表示不耐烦。
即使在担任美国第一位女国务卿之后,她还是在韦尔斯利学院的同学聚会周末在宿舍里度过,和同学们分享牙膏,因为那才是乐趣所在。
玛德琳的魅力之一是她非常真实,敢于诚实地表达自己。克林顿总统回忆起1996年古巴战斗机飞行员击落两架散发亲民主传单的非武装民用飞机,并吹嘘自己的做法勇气可嘉:“坦率地说,这不是勇气可嘉;这让她在联合国的许多外交官同事感到震惊。她教导她的学生——尤其是女学生——在必要时大声发言和打断别人的力量,同时,她从未忘记倾听也很重要。正如她所说,“如果你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你就失去了分析友谊、小镇或更大的世界中发生了什么的能力。”
玛德琳一生中不断增加她的朋友。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记得上世纪80年代在儿童保护基金会(Children’s Defense Fund)的一次慈善活动上见过她,当时玛德琳向她介绍自己是韦尔斯利学院的校友,他们开始称呼对方为“59年”和“69年”。马德琳指导过的年轻人常常成为她的朋友,包括她在乔治城大学(Georgetown University)和后来在韦尔斯利奥尔布莱特全球事务研究所(Albright Institute for Global Affairs at Wellesley)教过的几代学生。卸任国务卿后,她与曾经共事过的前外交部长们保持着联系(在他们离职后还继续合作),称这个团体为“玛德琳和她的前任们”。
她从未停止过拥抱新的联系——我很荣幸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令人惊讶的是,玛德琳总是强调她自己的感激之情,当我刚到韦尔斯利时,她经常告诉我,她有了一个新朋友是多么高兴。
在马德琳的葬礼上,她的女儿爱丽丝·奥尔布赖特(Alice Albright)指出,这种仁慈源于马德琳作为难民的童年:“妈妈从来没有忘记她来自哪里,以及她第一次来到美国时的环境是多么不稳定。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妈妈从不认为任何事情是理所当然的,总是感激一切。”尽管玛德琳担心自己的育儿方式——就像那些事业成功的女性往往会做的那样——爱丽丝、安妮和凯蒂·奥尔布赖特在感人的悼词中明确表示,她是最慈爱、最体贴的母亲。
人和人际关系在玛德琳的生活中总是很重要。她对民主的热情是个人的,它源自对同行者的深切尊重:“我相信我们都是一样的,”她说,“人们都希望能够对自己的生活做出决定。”她死前一个月还在为他人的自由而战,当时她在《纽约时报》上发表了一篇专栏文章纽约时报明确地提醒弗拉基米尔·普京总统,“乌克兰有权拥有自己的主权,不管它的邻国是谁。”在现代,伟大的国家接受这一点。”
在葬礼上,克林顿总统谈到了他与玛德琳的最后一次谈话,那是在她去世前两周。他问她感觉怎么样,她说:“我们不要在那上面浪费时间了。唯一真正重要的是,我们将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还有谁能比他更充分地体现卫尔斯理的座右铭吗?非部长级的.作为一名外交官,马德琳·科贝尔·奥尔布赖特照顾着美国和世界。作为一个朋友,她照顾着每一个爱她的人,那种温暖我们谁也不会忘记。